第八章 进展顺利(6/6)

    夜，渐渐深了，刘明房间的灯却没有熄灭。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又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那个时候的自己，大概就像现在这样，怀揣着梦想，努力学习。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了呢？

    记不太清了，好像是毕业之后，被残酷的现实教育，被冰冷的社会按在地上摩擦。

    被摩擦的次数多了，自然也就学的乖巧了，成熟了，圆滑了，懂事了。

    当然，如果没有这份经历，如今的自己，也不会这么聪明。

    人生，果然是有得必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