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生活,还有照顾儿子朱学名,就算不至于捉襟见肘,至少也没有多么宽裕的。
要知道,各类保险产品的必要程度,是与当事人的经济水平成正比的,如果一个人最基本的温饱都还没有得到一个很好的保证,那么保险对于他而言就只会是一个浪费钱又无用的东西,就算业务员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是白费。
再结合朱信厚忽然从夜班的那家工厂离职的事情,走得那么豪迈,走得那么毫不顾忌,就连胡玉芬都说朱信厚可能是找到了什么改善生活水平的好方法,这就难免会让人联想到骗保,可是如果朱信厚是存心骗保的,那为什么作为和他联络了那么久的保险业务员,陈景林声称朱信厚并没有购买过保险呢?
夏青相信陈景林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说谎,毕竟这种随随便便就能戳破的谎言,说了也没有意义,他应该还不至于那么傻。
所以夏青就很想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好从中发掘出一些信息来。
“行行,没问题,这事儿没什么不能说的。”陈景林答应得也很痛快,他上旁边拉了一把椅子过来,一边坐下一边对他们说,“我还是做下来说吧,刚才出去跑客户,腿都要跑断了,现在两只脚疼得要命。这事儿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就是说之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