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他脸上的肌肉因为吃痛而抽搐了几下。
“你为什么不告诉你父亲那个人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呢?”
“为什么要告诉他?”朱学名反问,“那人有没有说错,我本来就是啊。”
夏青语塞,她不敢说自己多么擅长帮别人做思 想工作,至少帮对方宽宽心还是可以的,她不怕因为受到不公平的待遇而感到愤愤不平的人,就怕这种一开口就已经自暴自弃的,这种人就好像是掉进了沼泽里面,旁人抛出绳索,试图把他给拉上来,他却不愿意伸手去接,还说自己在泥潭里面呆着再好不过了。
“如果你觉得你真的是那个人说的那样,那又何必觉得难过,觉得愤怒?”这一次回应朱学名的是纪渊,他的神 态和语气轻飘飘,冷冰冰,显得格外冷漠,“不管什么样的处境和定位,只要人愿意跟自己和解,就没有什么痛苦的了。”
朱学名的眼神 唰的一下投向了纪渊,并且一瞬间恨不能化成了刀子,在纪渊的身上剜下几块肉来,只可惜,对此纪渊毫不介意,完全不放在心上,朱学名瞪了他几眼,得不到任何回应,无法宣泄自己的不满,只好悻悻别开眼。
“我有一件事情比较好奇,”纪渊无视朱学名的态度,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