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我能记住这么清楚,是因为我觉得他那个媳妇儿啊,实在是太命苦了!摊上这么个男人,也不知道上辈子做错什么事儿了!”老太太撇嘴,一脸嫌弃和鄙夷,“我那时候在厂子里也上班挺久的了,我们那个厂啊,说累,肯定是有累的时候,但是也没有类到那种程度,反正我一个女人上一天班,回家该干嘛干嘛,中午就吃工厂的食堂。”
“难道朱信厚不是这样么?”夏青顺着老太太的话问。
老太太摆摆手:“他可不是!娇气的很!明明那会儿比我年轻十几岁,还是个大老爷们儿,结果又懒又馋又娇气,居然嫌我们厂子里的食堂伙食不好,说是吃食堂做的破饭破菜就干不动活儿,要他媳妇儿每天中午跑来给他送饭!”
“他媳妇儿每天都给他特意送饭?”纪渊问,据他们之前了解到的情况,朱信厚已故的妻子当初在孩子还没有出事之前,也是有在外面工作的,想要每天给朱信厚送饭基本从时间上来讲也是不大现实的,“不是每天帮他带饭?”
“小伙子,我是老了,不过我可还没有老到连这种事都能给记混了的程度呢!”老太太原本说的还有那么一点含含糊糊,现在被纪渊这么一问,语气反而笃定起来了,“那时候我本来对朱信厚这个人都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