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好,不敢给人家去乱讲,再怎么和气的邻居,人家两口子赚多少钱,攒多少钱,也不会告诉我对不对?
我说朱学名的妈妈当初一直挺辛苦的,是说她这个人,孩子没出事那会儿,就一直挺拼的,他们两口子好像以前读书都不算特别多,所以做的也都不是什么在办公室里面安安稳稳的工作,反正我们这一片儿啊,女的在家里洗衣做饭照顾丈夫孩子的也不少,朱学名妈妈就不是那样的,她特别勤快!
我还真没有问过她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不过我猜啊,她搞不好是在那种工地还是什么的,反正是那种体力活儿,挺累的地方上班。”
“这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呢?”夏青看张阿姨说的很笃定,便多问了一句。
“因为她身上隔三差五总带点伤,感觉就是在外面干那种比较粗重的活儿,所以就总是能把自己给弄伤了什么的那种。”张阿姨回答,“后来楼上那个小子受伤了之后,她家里家外都要顾着,人瘦的一把骨头似的,估计是精神头儿不太够用,就比之前还容易受伤,之前还不太能被人发现,不仔细留意就看不出来,到后来根本就很明显了,有的时候脸上都有擦破皮的地方。”
听到这个头一回被张阿姨提到的细节,夏青顿时就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