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和支支吾吾的回答说:“我确实没有多想啊,一个是我觉得我姐骗我干嘛,另一个,我也觉得,有我这样的弟弟在,朱信厚敢把我姐怎么样?!他要真敢动我姐一根手指头,我姐告诉我,我把他大腿都给卸下来!”
这种过于自信的口吻以及思维方式让夏青有些无奈。
“这个陈和,要是有他外甥一半的脑子,早点发现朱信厚的问题,哪怕真的是武力震慑一下,说不定就不会有后面的一系列惨剧。”她对纪渊感慨,“现在基本上都已经印证了咱们之前的推测,是不是可以收了?”
“不急,”纪渊摇头,“朱学名那边还没有消息,说明他还没有放松呢。”
夏青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朱学名的癔症性瘫痪本身就是精神层面的障碍,再加上他这么多年已经不知道有几年是真正的因为精神障碍而无法站立行走,有几年是凭借着娴熟老练的演技在伪装,冒冒失失的出手,很难证明朱学名真的具有他们分析判断那种结论所需要的行动能力。
所以即便是现在他们已经梳理出了朱学名的作案动机和作案手法,眼下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耐着性子,等!
然而距离最后的收网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等待也格外的让人感到焦灼,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