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不可思议的叫道。
他实在搞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会家，一会饭馆，一会又掌柜，乱七八糟的，他的思维跟不上了。
“多谢公子，不，现在我应该叫你老板才对。”掌柜说道：“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
“你是想问，我怎么样应付可耻的穆家吧？”杨宁说道。
“老板果然年轻有为，我明白了。”掌柜哈哈大笑。
从见他的那一刻开始，到现在掌柜才第一次真正的笑，发自内心的笑。
这种笑容，是掩饰不了的。
“喂，我说掌柜，你笑什么？”李大牛觉得莫名其妙。
“哈哈哈……”
杨宁和掌柜两人闻言，相视而笑。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半个钱字。
似乎，他们根本就不是在谈一桩交易，而是两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在叙旧。
这一顿饭，自然是不用付钱的，席间，杨宁好奇的问：“老李，苏家那饭馆是靠什么来打败穆家的？据我所知，苏家不是靠卖药材起家的吗？”
掌柜姓李，闻言，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同行是冤家，所以，我也没去苏家的饭馆吃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