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不会作假！
……
会议室外的休息区内，几人分布左右，或站或坐。
牛裂一人占据了一条沙发，半瘫痪的躺坐着，用冰袋敷在脸上，哼哼唧唧。
王楚雄看看会议室，又看看牛裂，始终欲言又止。
里面可是八境战将啊，现在正和军区上级谈话，自己贸然询问会不会被听到呢？
但是不问，眼见这牛裂这半死不活的样，又总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牛裂睁开一只眼睛，瞅了一下王楚雄。
“头儿，想问就问吧，憋坏了难受。”
这个憨货偏偏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大，这嗓门压低了也跟柴油机启动时差不多。
王楚雄脸颊肌肉猛地一跳，差点冲过去捂住牛裂的臭嘴。
“你要不想问，我告诉你也行。”
“是穆舍揍的我，专打我脸!”
“自己人啊，这么狠……你得为我做主啊！”
一旁穆舍抱着剑目光呆滞的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倒是像极了他才是受害者。
眼见牛裂这个二货声音越来越大，王楚雄终于忍不住冲上去，一把按住，压低声音喝道：“你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