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时,低头吃饭吃的更快了。
用了膳后,瞧着四爷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有些不好意思 地说:“爷,我......来月事了。”
本来四爷嘴角还带笑的,顿时面色又冷了下来,那双眸子锐利的看向她,“怎么不提前让人吱一声。”
“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若音低垂着头说。
这话一出,四爷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到底是个福晋,总不能验身,不至于。
瞧着他有些愤然离开的背影,若音觉得他大概误会了,可她也不是故意的,这种事情,不是她能决定的呀!
谁让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四爷来的时候才来,搞得她就像故意撵四爷走似得,拂了四爷的兴致和面子,相当尴尬!
当晚,听说四爷去了宋氏那儿。
......
就在若音以为四爷恐怕要冷她好一段时间时,四爷却在七天后的夜里,用过晚膳,到了八点,就来正院了。
四爷没让人唱报就进来了,一进门视线就落在正涂着丹蔲的若音身上,稍微一怔,福晋向来是戴景泰蓝护甲,从来不涂这些的。
本来若音还在低头涂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