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必多礼,赐座。”

    “谢福晋。”

    “你们两个,谁大一些。”若音笑问。

    “回福晋,奴才小些,侧福晋比奴才老两岁。”武氏也不晓得是真天真,还是假烂漫。

    以她的格格身份,不应该抢在钮钴禄氏前头发言的。

    且她的说辞,也有些刺耳。

    长两岁就是长两岁,说什么老两岁。

    导致钮钴禄氏才笑着的嘴,顿时一僵。

    然后她尴尬地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

    只是那双凤眸里,有着令人我见犹怜的可怜。

    要是叫男人瞧见了,妥妥的会怜香惜玉。

    此时,若音身为正室,不说武氏几句话,都过不去了。

    况且新人进府,是要立立威信的。

    于是她收起面上的浅笑,不苟言笑地道:“武氏,你身份比钮钴禄氏低,平日里要懂得谦让,说话也要注意分寸,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中要有数。”

    “福晋说的是,奴才知错了。”武氏诚惶诚恐地低头道。

    “你年纪还小,刚开始不懂,这一次,我就不计较了。”若音淡淡地道。

    “福晋说的是,谢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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