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的。

    房里比较暗,他看不太清。

    便将手放在鼻尖嗅了嗅,是血的气味。

    当即,他的大掌一拍,直直拍在她的身上。

    接着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瞬间占据了主导权。

    “平日里就会吃,那日吃了那么多螺蛳,不见长进倒罢了,还在爷脖子上乱啃,现在好了,把爷的脖子,都啃秃噜皮了!”他说着便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娴熟地吻了起来。

    仿佛在教她,应该怎么亲。

    可又像是在报复她。

    若音:“.....”

    难怪她上次可劲了吃螺蛳,他却那么好说话,合着是想锻炼她来着?

    “谁让爷平时把我......身上弄那么多痕迹,我也要在爷身上种草莓,让它在爷身上多长几天,不然爷去了宁夏,很快就把人家忘记啦。”

    “胡说,爷看你就是属猫的,哪里是种草莓,分明是把爷的脖子,当成草莓咬了。”

    “爷才胡说,根本就没有猫这个生肖~”她弱弱的反驳。

    但很快,她就输给了他的孟浪。

    不多时,房内又是一片暗昧之声。

    若音的声音娇而柔,这种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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