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

    她利落的下命令:“来人,把正院的奴才,各打二十大板。至于钮钴禄氏,直接压到柴房,晚点我亲自审问!”

    她也不全部杖毙了。

    反正二十板子,吃得消的,便留条命。

    吃不消的,只能说命浅。

    不仅如此,她还朝李福康淡淡瞥一眼,道:“把这个丫鬟,给我拖到后山杖毙!”

    闻言,丫鬟惊讶地看向若音,“福晋,你......你不是说要保我不死吗?”

    “我是说保你不死,前提是你有足够说服我的理由,但是,你没有。”若音的柳眉,不耐烦地蹙着。

    片刻后,原本还闹哄哄的饭局,一下子就又安静下来。

    她扶了扶额,对李氏几个道:“你们都退下吧。”

    宋氏起身,乖乖行礼退下。

    李氏临离开前,不忘让若音给她做主。

    半个时辰后,李福康跟一个小太监,扛着个黑布袋子,到了若音的屋子。

    “解开吧。”若音淡淡道。

    当那黑布袋子解开,里面躺着的,正是刚刚指证钮钴禄氏的丫鬟,嘴里正被棉布堵住了。

    丫鬟本以为自己没命了,结果看到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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