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后,她道:“用水把她泼醒,继续避开要害扎,我倒要看看,她的嘴有多严实!”
于是,钮钴禄氏又被泼醒了。
再次醒来的她,抬头看向若音,不解地问:“现在这个情况,姐姐最应该针对的,不应该是李侧福晋吗,为何咬着我不放,我是无辜的。”
若音嗤笑一声,道:“你以为每一个人,都和你一般龌龊,对着孕妇肚里的无辜孩子下手么?”若音走上前,拍了拍钮钴禄氏苍白的脸。
“那姐姐为何偏偏针对我?”钮钴禄氏直问。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过什么,你的心里,没点哔数吗?”若音转身,坐回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钮钴禄氏,“我针对的,是曾经害过我的人,当真以为,我是你们这种阿猫阿狗,栽赃得起的。”
此话一出,只见钮钴禄氏顿了顿,眼里更是闪过一抹惊慌和心虚。
但很快,她便恢复冷静,笑道:“你何必呢,只要你把上次的五癫散,和这次谋害李氏一事说出来,我便免了你的皮肉之苦。”
钮钴禄氏有气无力地扯了扯唇,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