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邪,还说她口是心非。

    依她看来,他才是口是心非吧。

    嘴上说着训斥的话,身体倒是诚实的身体力行了。

    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她在柳嬷嬷的伺候下起了床。

    奈何站都快站不稳的她,还是巧兰和巧风扶着更衣的。

    身体带给她的疼痛,让她再一次在心里骂了四爷一遍。

    衣冠情兽!

    前几天给他沐浴时,还清心寡欲的模样。

    一旦上了塌就是饿狼野兽,反差也忒大了。

    然后,她扯了扯唇,对柳嬷嬷道:“咱院子里可有止痛的膏药?”

    柳嬷嬷偷偷瞥了眼若音身上的痕迹,心说能看到的地方,都这般模样了。

    那看不到的一处,岂不是更惨?

    唉,主子爷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这是辣手摧花呀。

    想归想,她一面给若音更衣,一面笑道:“本来是没有的,但昨晚您昏睡过去后,主子爷特意让人取了一罐止痛消肿的膏药,奴才想给您上药,主子爷把我们都谴出来了,是他亲手给您上的药呢,您要是觉得还疼的话,那药就放在床头的抽屉里,奴才这就给您再抹些吧。”

    闻言,若音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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