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般的皓齿,紧紧+咬着嫣红的唇,不让自己痛出声来。

    “哇,真是奇怪,刚刚还痛着呢,现在却好凉快,好清爽啊。”痛是不叫了,舒服总能说出口的吧,“啊......对对对......这儿再抹一点......嘶,爷就不能轻些嘛~”

    殊不知,她这般餍足又娇+媚的声音。

    在四爷耳里,就像带着色彩般的媚+惑。

    男人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抹药的手背,青筋更是暴起。

    明明是凉爽的深秋,他的额头却渗出了细汗。

    美人当前,还只有几块布料裹着。

    而他却不能有非分之想。

    还得轻轻给她抹药。

    毕竟女人受着伤,还是离那处那么近的肌肤。

    他堂堂四贝勒,何时如此憋屈过?

    一个心气不顺,他便咬牙切齿地道:“不过是涂药,你再叫一声试试。”

    男人的声音沙哑而磁性,在这狭小的蒙古包里,显得格外的性+感。

    像是游走在隐忍与爆发的边缘。

    仿佛只要女人敢kàngyi,分分钟就能把她收拾一顿。

    若音可不敢试,她已经身心疲惫,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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