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把那人藏马车,估计费扬古早找到了,“爷认识他?”

    “认识倒不至于,只是这件事在朝堂上被提起过,他是国外来的,表面上是卖庸俗毛巾,实则是想大清百姓堕落,再者就是靠这个联络安插在周边的眼线。”

    若音恍然大悟,看来她上次把人交给费扬古是对的。

    “原来他是国外的奸细啊,那他岂不是下场很惨。”

    “嗯,皇阿玛已经下令对其实施车裂之刑了。”

    若音一挺,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胡乱的嘀咕着:“阿弥陀佛,神 啊,大帝,哈利路亚。”

    兄弟,你自个找死,别怪我啊。

    “整日神 神 叨叨的,熄灯,歇息。”四爷道。

    若音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今儿是有些晚了。”

    吹熄蜡烛后,她忍不住躺下问他:“爷怎么能把我送给你的东西烧了呢?”

    当时她就是觉得这个东西很有趣。

    它不是很直白的图画,要遇热水才会变的。

    况且,他曾经送过她很直白的看图说故事书。

    这跟他送的书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了。

    却不曾想,会被他烧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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