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就被他推在锦被上,一双手臂也被他反剪着举过头话,只管又羞又迷恋地往他怀里钻。
女人这般含羞含怯的模样,看得四爷喉结滚了滚。
低头在女人额头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刚刚不还挺带劲的,这会知道羞了。”
说完,直接迫使她背对着他。
若音赶紧扯过被子,隔在彼此间,弱弱地道:“爷,我不行了,你就饶过我吧......”
可她这般欲拒还迎,男人哪里会听她的。
于是,才屋里才平西的动静,就又响起来了。
这一夜,地字号某个雅间,奴才送了好几次水,直到天蒙蒙亮,屋里才安静下来。
然而,隔壁的天字号雅间,儒雅的舒先生,坐在窗前赏月,喝茶,看书,一夜未眠。
他的身上,透着儒雅的仙气。
仿佛不是因为人间俗事而失眠。
只是因为欣赏夜景而已。
次日清晨,若音和四爷穿戴整齐,打算回府。
结果门一开,隔壁的舒先生也刚好开门。
见状,四爷将手自然地放在若音腰上,像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
而他和若音,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