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爷的福晋,爷不护你护谁,我可不想家里出了个在宗人府呆过的福晋。”四爷冷冷地道。

    若音在心里翻个白眼,帮人也这般毒舌。

    不一会儿,四爷收好药瓶,把她的脚推开,道:“行了,药抹好了,这个你拿给下边的奴才,叫她们每天给你涂上。”

    若音看着她手里的药瓶,讪讪地道:“爷呢,爷不用涂吗。”

    毕竟,他刚刚也陪着她,在殿里跪了那么久。

    “爷是男人,皮糙肉厚,以为像你,娇的很

    。”四爷说完,双手垂与膝上,恢复了坐如松的姿势。

    若音似乎习惯了四爷的毒舌,便收起药瓶,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与他保持距离。

    然后随意问道:“四爷,皇阿玛交给你的差事,要紧吗?”

    “无妨,你管好府里便是,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外头有爷撑着。”四爷云淡风轻地道。

    “哦。”他总是这样,会给她很强的安全感。

    仿佛天塌下来也不怕,有他撑着。

    接下来的几天,宫里头在操办苏麻喇姑的丧事。

    正月过后,苏麻喇姑的后事办的差不多了。

    康熙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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