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丝绸里衣,给四爷倒了杯茶。
可她才把茶端到他面前,却又笑道:“看我都糊涂了,如今都夜深,怎的还给爷倒茶,喝了岂不是要失眠了。”
四爷接过后,没说话,只是轻轻抿了口茶。
若音在他旁边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一个小桌几。
“都这么晚了,爷怎的来啦?”她转头看向他。
瞧他白天那架势,还以为起码得冷她十天半个月的。
不曾想他夜里就来了。
四爷没回话,他目不斜视地起身,撑平双臂,淡淡道:“安置。”
若音起身上前,抬手帮他解开脖子往下的扣子。
如今天暖,旁人早就穿圆领的锦袍了。
可四爷这个人,就是六月天,也照样穿得严严实实。
高高竖起的领子,从不解开一颗扣子透气。
宽大的袖口,就从没见他挽起过。
帮他把外衣褪掉后,她就从一旁选了一套墨色的丝绸里衣,伺候他穿上。
她是福晋,四爷春夏秋冬,里里外外的衣服,她这儿都有备用的。
四爷的肌肤是比较阳刚的健康色。
那墨色里衣穿在他的身上,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