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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怀里的女人,不免打趣道:“没用的小东西,行又不行,怪会勾着爷。”
“哪里,我是有孕在身,所以才......”才输了你几个回合。
四爷打横将女人抱起,抬脚进了里间。
嘴上不饶人地回:“没有身孕时,就没见你行过。”
若音:“......”
回想了一下,似乎他说的有理。
在这一方面,她确实技不如他。
每回都是被他弄得头晕目眩,大脑缺氧。
“睡吧。”四爷将女人放在锦被上。
自个则从容地解着锦袍。
若音翻了个身子,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