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家大阿哥除了在宫里头念书,平时就是在前院里用功,他都不认识你们年家的人,怎么你们年家,却成了他的恩人了。”

    见若音没说话,年芷兰也没说。

    而是她身边的丫鬟,代她说话。

    “四福晋有所不知,听说世子去年大病了一场,恰到我哥哥到京城有点事,手头上有些珍贵的玳瑁甲,便送到了贵府。听闻当时情况紧急,晚一点就差点出大事了。”

    “哦......原来是那件事啊。”若音一下子,就想起去niándeshi情。

    那时,她让陈彪好好谢谢人家。

    陈彪就说对方不愿意收银子和珠宝,便只好等着四爷回来再说。

    而且,她因为好奇,问过陈彪,是哪家的人。

    当时陈彪支支吾吾地搪塞过去了,她还没有多想。

    现在看来,陈彪有很大的可能,是故意瞒着她的。

    那时四爷又不在,找药材都是他的管。

    按理说,底下有人提供药材,他是第一个知道的。

    就连童-便是哪户人家,他都门儿清。

    怎么可能连玳瑁是谁献上的,都不知道。

    亏她觉得陈彪老师,也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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