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时,两个大男人,也没闲着,聊的全是正事。

    年羹尧聊着聊着,说起了今儿来的主要目的。

    “四爷,您还记得奴才上回跟你说的任伯安吗?”

    四爷手中的棋子顿了顿后,淡淡道:“嗯,记得,一个小小的芝麻官。”

    “上回追缴国库时,奴才去他们府上要债,他是死活都拿不出银子来。最后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的,说能给咱一个大好处。”说大这里,年羹尧脸上透着一脸得意的笑容。

    “一个微末小吏,他能拿出什么好处来?”

    只见年羹尧笑眯眯地解释:“那任伯安啊,官小是没错。但他原本是九爷门下的奴才,也是八爷的财神 爷,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被八爷摆了一道,便气得换了门庭,成了太子底下的奴才,一直和太子爷有着怜惜呢。”

    “就他?”一个芝麻官,跟太子有联系,四爷一下子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年羹尧也不卖关子了,他从袖袋取出一封泛黄的信封,递给四爷,“您瞧了这封信,就知道他的好处有多大了。”

    见年羹尧如此笃定,四爷接过信封,从容拆开看了看。

    他先是一目十行,了解大概内容。

    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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