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问到底的。

    那样显得不体面,不好看。

    说到底,这年芷兰也是府上的客人。

    不过,柳嬷嬷是个奴才,可不管体面不体面。

    柳嬷嬷笑眯眯地看着年芷兰,道“原来是这样,听闻你们年家才搬来京城,兴许是有些忙不过来,手头上的奴才也有些不过吧,所以才派大家闺秀出来抛头露面送请帖。”

    一句话,就讽刺了年家没安好心。

    那年羹尧平时往府里凑。

    怎么关键时刻,自个不知道送请帖了。

    就算他再忙,家中还有别的兄弟吧。

    实在不行,派个亲信的奴才也行啊。

    何必让自家妹妹往府上跑一趟。

    还不就是给自家妹妹和四爷,制造见面的机会。

    不知是柳嬷嬷话里的讽刺意味太重。

    还是年芷兰脸皮薄,臊得慌。

    只见她的脸蛋一阵青,一阵白的,最后逐渐转为绯红。

    秀丽的脸蛋涨得通红,一直蔓延到耳根,以及颈后。

    她抬头不好意思 地看了四爷一眼。

    一双好看的凤眸里,泪汪汪的,仿佛随时都会瓦解。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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