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只是人嘛,有时候就是要争那么一口气。

    如果她如柳嬷嬷所说,想看年家搞什么幺蛾子,大可以去求四爷带她去。

    但那样,就没什么意思 。

    她就是想看看,四爷会不会放任旁人轻视她。

    那年家也真是的,年羹尧辛辛苦苦讨好四爷,成为四爷门下的奴才。

    怎就在这种小事上,让人不满。

    她是四爷的福晋,他们只请四爷,不请她。

    以为只是轻视他,没得罪四爷吗?

    换个角度想,她是四爷福晋,她们不把她放在眼里,不就是不把四爷放在眼里么。

    而四爷向来严谨苛责,哪里会任由年家这般。

    如今非要带她去年家赴宴,只怕是在打年家的脸呢。

    不过,四爷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若音便没再使性子了。

    再闹下去,恐怕就会很尴尬啦。

    她将脑袋伸出被窝,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

    揉了揉眼后,她朝四爷索抱,“爷,那我想要抱抱嘛......”

    只见男人立马蹙了蹙眉,嫌弃地道:“幼稚。”

    说是那么说,但身体倒是很实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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