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些,比不得那些清白人家的姑娘。府上的侧福晋和格格们,她们身怀六甲的时候哪个不是挺着大肚子给咱福晋请安的。”

    对此,海莲并没有反驳。

    只是咬了咬唇,弱弱地道:“我并没有冒犯福晋的意思 ,是十爷知道我身子不好,便心疼我,免了我的晨省。”

    别看她说话柔柔弱弱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有一股子气死人的力量。

    仿佛在说“都是爷的意思 ,有本事你们找爷说理去”。

    佟佳采羚见不得这种女人。

    瞧着柔柔弱弱的,实际上一肚子的坏水。

    偏偏男人就吃这一套,只有女人才看得穿。

    “十爷是免了你的晨省,那也是在你身子不便的情况下,既然你能四处走动,就该到正院请安。更何况你已经六个月没给福晋请安了,这是规矩!”佟佳采羚的贴身丫鬟道。

    “我知道这是规矩,但我身子弱,前几月都是在床-上躺着的,加之我孕吐比旁人还厉害,到现在都吃不下东西,闻不得味道,如今到了孕六月,想说出来多走动,到时候好生产些。况且,这些都是十爷嘱咐我的,我不得不听啊。”

    海莲就站在那儿,一双凤眸无辜地看着佟佳采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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