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兵方面,和十四爷旗鼓相当。

    一个明明可以在马背上平逆贼的人。

    若是只能在病床上度过余生,那将是多么可惜,多少难受的一件事。

    况且,他正直年少,还那么年轻啊。

    “但愿吧,反正不管如何,朕都不会放弃对十三弟的治疗。”他说这话时,左手握成了拳,又松开,道:“对了,还有一事,朕要交于你去办。”

    “皇上请说。”若音正在剥葡萄皮的手,微微顿了顿。

    “皇后觉得八弟妹如何?”男人冷不丁地问道。

    若音挑了挑眉,将口中酸甜的果肉咽下,回道:“挺好的一人啊,又分得清是非黑白,即便八弟是她爷们,但她知道八弟与准噶尔部落串通一气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臣妾,并将此事告诉了臣妾,这件事,皇上还记得吧?”

    “嗯,自是记得。”

    “只可惜,她终究只是个女人,拗不过八弟的。”若音摇摇头后,才好奇地问四爷,“对了,皇上今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此时说来话长。”四爷又喝了半杯西瓜汁后,才道:“塞布礼年初时跟着皇考去边关打仗,后来受了重伤后,就迁回京城治病,可这好几个月过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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