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人听起来极其不舒服。

    好似那些将士只听他年羹尧的,不听圣上的意思 。

    而他说这么一番话,似乎也只是替那些将士们说情而已。

    一下子,就将将士和他年羹尧划分为一个阵营。

    而身为皇帝的四爷,俨然成了另一个阵营。

    这让底下的一些官员纷纷摇头,觉得看不过眼。

    从前年羹尧只在他们面前嚣张,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也就罢了。

    可在皇上面前,那就是个忠心的狗奴才。

    如今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谁不知道,这整个大清都是皇上的。

    也包括他年羹尧,是皇上的奴才。

    可他的意思 ,好像他能越过了皇上去。

    就是不知道,这位是真的性子直率,说错了话。

    还是忠心变了,开始狂言妄语。

    城门上,四爷的墨瞳里散发着令人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神 秘莫测。

    男人薄唇轻启,淡淡道:“好了,你们一路上奔波辛苦了,不必这般拘谨。尤其是年羹尧,听闻你的臂膀还受了伤,更要多注意才是。”

    他没说无妨,更没有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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