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
旁边的男人微微摇头,在心底暗骂了一句蠢兔子。
早在她让牧德去撬开那死士的嘴时,他就已经知道这蠢兔子心里在想什么。
如今看她这神情,不用问都能确定了。
在他身边待久了,这蠢兔子总算多长了几个心眼。
如此,他便不用再时时担心她又被别人算计了去。
“传话给牧德,”楚娴又把苏培盛叫进来:“让他天黑后瞧瞧把那死士带到府中,我要亲自审讯。”
到时候烧几天命撬开他的嘴,然后扔到佟国公府能看到的地方,她就可以坐着看大戏了!
必定是极其精彩的一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