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家里有了些闲钱,太爷爷就开始收购从Z国流落出去的文物,一方面是睹物思国,另一方面是不想这些东西流落到他国人的手里。这收多了啊,就收出经验了。可惜他们过世的早,我也就学了些皮毛而已。”童焕感慨道,这些话都是真的,太爷爷和爷爷挣的大部分钱都用来买国宝了,自己的父亲却不喜欢这些,挣的钱都用来扩大公司规模了。
“你祖上倒是仁义之士。”
“是啊,可惜他们到死都没有机会回来看上一眼。不过他们嘱咐我,以后时机合适的话就把家里那些宝贝全捐给Z国。”
老人听到这些话,对眼前的男子大大改观,“以后有什么摸不准的只管来,我这双眼睛在古玩界还是排的上名的。”
“我姓童,叫童焕,不知老人家贵姓?”
“我姓时,你就叫我时老吧。”
童焕又就古玩的事请教了一些问题,时老知无不言,两人相谈甚欢。
“不知道时老对古文字有没有研究?我这些年积累了些古文字,我手里能查阅的资料不多。您帮我解答解答?”童焕恭敬地问道。
“行,你写出来我看看。”
童焕一个一个地写着,时老一个一个地解答着,不一会儿就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