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线？哪怕是他们对付三太爷和七太爷那几家？”
“那些人倒还是有些分寸的，除了我的仇人外，没怎么动过这个宅子里的人，你的事，也是陶翠微自作主张。”
“你这是在替他们说话？”
“实话实说。”
“现在不动并不代表以后不动，没准现在只是他们没把握呢？”
“我顾不了那么多。”
“你到底帮他们做了哪些事？”
“替他们遮掩了不少事，就不一一跟你说了，省的污了你的耳朵。”
莞莞心中也猜到了一些，“老祖宗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嗯，我早有心理准备。”
“我看到，陶翠微每个月都会给你一瓶药，以后没有了可怎么办？”
“都要死的人了，那些药又有何用！”
“你不要总是死啊死的，其实，……”
莞莞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巨响，陶翠微和万俟策都被掀翻在地，陶翠微直接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万俟策艰难地跪坐了起来，嘴角渗出了血珠。
“老爷子！”莞莞赶忙跑了过去，万俟策却一把将她护在了身后，“不孝子孙万俟策，恭迎虚弥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