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夜犹豫的是，是不是应该把这些事情说出来？
如果说出来了，是不是有一些太惊世骇俗了？会不会给自己带来新的麻烦？现在自己就已经站在全大陆的风口浪尖上了，他已经能够想象得出，当他回到大秦帝国的时候，所有势力都会用一种什么态度与自己相处与交往。
犹豫了好久，白千夜随后点了点头，“不错，我现在只能被动地通过媒介触发灵魂之力，并不能主动使用灵魂之力。”
雾芸打量了一下白千夜，笑了笑，“所以说嘛，不管是被动的还是主动的，一定能够看出来你的灵魂之海是被触发过的，所以就断定，你一定是被动地使用过灵魂之力了。”
“但是你要知道，没有晋阶，你就只能被动地触发，永远不能主动使用。”
在这个比较正式的结论面前，白千夜没有犹豫，也没有否定，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而已，“接着说。”
雾芸耸了耸肩头，“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还是那句话，想要回去，就必须能够主动使用灵魂之力去感知自己的身体所在方位。”
“也就是说，你现在就只有一条路，就是要在这里修炼，一直修炼到你晋阶，能够真正地使用灵魂之力才可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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