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仔细想来,这中间似乎很可能有点联系。
“难道是需要献祭,要祭品?不过,还是要等回头再试几次才知道。”
脱粟饭口味的变化,让裴楚有了一些猜测,不过他现在一时也找不到米粮水果或者其他祭品,并不敢贸然下结论。
他心中有些兴奋,但还是尽可能保持理智,如同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哪怕已经成功了,一个孤立的样也只能用来参考。
“那这个‘刺肉不痛法’,我刚算是施法成功了一次,同样是孤立的,接着应该再尝试两次。”
想到这里,裴楚又来了精神 ,他这会脚上的伤痛全消,身体的低烧随着方才出汗都退去,整个人不说神 采奕奕,但精神 比之前面病恹恹的时候总是要好处不少。
重新做到了书桌前,铺开黄纸,用秃头的毛笔蘸了朱砂,再次开始一边念咒一边画“针符式”上的符篆。
大约是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次裴楚再画“针符式”就没有前面那般出错得多,画符的咒语他也背得熟练,接连画错了几张之后,到了后面一口气画了三张都没有出纰漏。
只是在画到第四张的时候,裴楚再次动笔,手中的毛笔蘸着朱砂,刚要开始念咒,忽然就感受到了一股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