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两人还离着有几步路,并没被溅到,但即便如此陈布已经乐不可支地哈哈笑了起来。
陈素白了弟弟一眼,跟着走上前用衣袖给陈布擦拭了一番脸上的水珠,惹得陈布哇哇大叫,然后又蹲下捧了把水洗脸。
裴楚笑着看姐弟两人蹲在溪边,看着澄澈的溪水,先洗了洗手,又鞠了一捧润了润干燥的嗓子。
“咳咳——”
正在三人低头洗脸喝水间,忽然身后传来了动静。
裴楚猛地一回头,右手下意识地就去摸插在后腰上的尖嘴柴刀。
这柴刀刀身连刀把差不多在一尺五到两尺长短,别在后腰上是缘由的。前身的记忆里,这是村民进山砍柴的经验,一个是便于在山道行走,空手不累,另一个就是这山间多豺,会**,柴刀插在腰后刚好能防住要害。
“年轻人。”略带着几分干涩的声音响起。
站在不远处的溪边,是一个干瘦的老妪,身上穿着一件黄白的衣服,看不出是什么料子,斑斑的白发上系着块头巾,脸上似乎蒙了一层灰,脏兮兮的,面容看得并不真切。
“原来是个老人。”裴楚抬眼看清了来人,摸着柴刀刀把的手缓缓松了下来。
“你们这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