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事,他白贼七一年到头能混个囫囵饱,靠的就是这嘴皮子瞎白活。
以往过路的客商,进城的乡民,他遇见了就没少去唬去骗,当然挨骂挨打那也是平常。
儿子打老子不是?七哥可不怕这个。
至于这次编排的瞎话有没有人信,他管不着,反正给的钱财都用了,最后这一丁点儿他也换了手上的猪下水和米。
“七哥把这些东西在家里藏好,管教你们后悔了也没处找去。”
想到得意的地方,白贼七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又走了一段路,隐约觉得小腹有些发胀,这是晚上跟几个街面上晃荡的相识一起酒喝多了。
站在路边,将手里的那半斤猪下水和一袋子精米放在地上,扯开裤腰带,眯着眼对着浩浩浦水就开始小解。
空荡荡的道路上见不到几个人影,远近只有倒映着几分月色的浦水川流不息。
白贼七对这夜路也没什么可惧的,他家就在左近,一年到头起码也走个百八十回。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白贼七打了个寒颤,看着笼罩在夜色里的水波,蓦地觉得有些凉意。
他的脑海里里忽然翻涌起了这几日和人瞎扯的那什么“前朝水鬼”“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