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夫妇之礼,我也依得。”
女子默不作声,依旧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壮汉。
昔年她也曾认得对方,是个十里八乡都有名声的,亦有人到家中说媒谈起,只是后来不知怎地,这人犯了官司命案,成了打家劫舍的贼寇。
两口水酒下肚,壮汉面色微红,似乎有了几分酒意,缓缓站起身,目光落在女子身上,宛如火烧。
女子看壮汉的动作,身体微微一颤,眼角掠过一丝决然,手里的银钗对着白皙的脖子径直刺了下去。
啪地一声,这时那壮汉眼明手快,蓦地一个箭步,拍打掉了女子手里的银钗。
看着女子脖颈上的伤痕,壮汉又怒又气,“我若要用强,你一根木钗又能了就忘,但她却能够记得住。
骑在马上背了一会儿书,陈素似乎有些累了,停下来看向远处,朝裴楚问道:“哥哥,还要多久到辟北县?”
“快了,大概就这一两天。”
裴楚转过头看向路边不远的河流,这河名为浮云溪,同浦水一样,是越江的三大水脉源头之一。
顺着这条浮云溪,一路南行就能辟北县县府。
两人离开了杨浦县已经有一个月,一路脚程不算快,裴楚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