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道长当面,小老儿有礼了。”老汉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拱了拱手,算是见礼。
裴楚回了个拱手礼,继续问道:“老人家能否与我说说,你们是遇了什么事情?”
老汉看着裴楚,期期艾艾了两声,似不知从何说起,忽然又扫了眼裴楚左右,见他的大黑马不在。突然问道:“道长的马是否也被那些贼人夺了去?”
“我那马……”裴楚刚想回答,那老汉用力跺了跺脚,长长叹了口气,“唉,不瞒道长,我那苦命的女儿也是被那些贼人掳了去。”
“抢劫民女?”
裴楚眼睛微眯,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
“何止是抢劫民女。”
这时,那和老妇人哭作一团的少年抹着眼泪,大骂道,“那些天杀的贼人,烧杀劫掠的事也不少干,现今还要周遭几个村子给他们纳贡送礼。前些时日,有官军剿了一回,可又奈何他们不得。”
裴楚神 色越发阴沉,引着几人在路旁不远的河岸坐下,继续问道:“几位能再说得详细些么?”
那少年还想再说什么,这一次旁边的老汉却抢先开了口,和裴楚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
原来裴楚之前遇到的那几个被他打跑的山民,是叛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