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
白士根又是摇头叹了口气,那小娘他昔年也是见过一面,当真是个出挑的。
即便经了惨事,那也不是自家愿意,缘何能怪的人来?
他倒是千百个不嫌弃,可惜,蓬门荜户但他这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哈哈,谁又能瞧得起?
“有那身在福中的,便是黄金美玉随手弃,有那跌在土里的,纵是苦求也难如意……”
白士根唱了一句听来的曲调,摇了摇头,挑着两只山鸡就便准备往自家的茅草屋走去。
这一夜山上行走,到了这时候已然疲乏困倦。
呼——
蓦地一阵阴风拂过。
正当白士根离开大坪,忽然就看着这周遭的帷幔、幡带飘飞了起来。
“嘶——”
白士根只觉忽然间全身汗毛竖起,一股凉飕飕的寒意似从皮肉一直灌到了骨子里。
他再回头朝空坪上一看,蹭蹭蹭倒退了几步,伸手捂住了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息。
那空坪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的人影。
这些人穿着红绿彩衣,极为艳丽,脸上个个抹着粉,嘻嘻哈哈,透着几分滑稽,又直让觉得诡异。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