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再行他事。阿弟不念我今日劝解,还须念母亲在天之灵,不令她伤心为是。”耶律敖卢斡终究是信念坚定,仍是摇摇头道:“我怎么会顾惜自身,而失去做臣子的气节呢?”
耶律余里衍知道今日劝解不下,叹了口气。休息一会儿后,正要叫上耶律敖卢斡乘天时未晚,再走一程。忽然听得远处呵斥声,只见远处几个侍卫武士拔刀逼近两个汉人,正要挥刀与那两个汉人男子动手,那两个汉人手握短刀和猎叉,虽然衣着寒酸,却掩不住二人英武之气,眼见被几名武士围在中间,也不甘被戮,双方正要动手,被耶律余里衍急忙叫住,她看得真切,那汉人一身猎户打扮,恐是无意走近,非是心怀歹意。见主人制止,几个武士便押着那两个汉人走了过来。
这两个汉人,都是二十岁上下,其中一个浓眉朗目、鼻挺嘴阔,另一个脸庞白皙,秀长英气的眉毛下,星眸深邃。正是来椴树沟打猎的高远和周南。二人本想找些狍鹿来打,没想到碰到辽国武士,言语不合,正要动手间,被远处一少女叫住。被几个武士带去见那少女。
高远虽然在山中过得神仙不知时日,却也知道这里属辽国,只是这辽国两年来国内动荡,很少有官吏来收租纳税,现在碰到辽国武士,虽然不愿,却也只得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