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带着寒光的箭头正对着场内。
朱贵强自镇定,望着演武场周遭持弩众人,口中大声问道:“不知各位是哪里的好汉?大家都是不得已,混口饭吃,奈何逼人至此?”
见无人应答,朱贵又继续说道:“看各位面生,想来也是无处落脚,不若大家在这卧虎山一起搭伙儿,我兄弟二人早来一步,也攒下些吃穿,也攒下些金银,尽够大伙吃喝用度。只是放开我等,大家好说话……”
“放你娘屁!”一声怒喝打断了朱贵的话,朱贵回头看时,却是刚才站在大哥李能身边倒水的高大小厮。“我问你,你的金银能买回我高家寨昨日死去的十三人的性命吗?”那个高大汉子走到朱贵身边,冷冷瞪了朱贵一眼,从朱贵身后走到聚义厅门口,站在李能、朱贵二人前面,对着演武场内众匪,大声说道:“我等都是高家寨猎户,小爷我姓高名远。你等如此下场,现在可明白了吗?想我高家寨安分守己,与你卧虎山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奈何你等劫掠我山寨,谋财害命,抢我粮食,掳我姊妹,我等只得以眼还眼!”顿了顿,高远又说道:“今日便要永绝后患!”
演武场中众山贼顿时哀告声、求饶声乱成一片。
“尔等是罪有应得!”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