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郑头连连叹道:“这店家倒是心大,竟不怕你三个再不去他店里,那店主岂不是撇了钱财?”左小四说道:“那店主岂止心大?竟连我等三人是何相貌都未曾见,中间只是让那女婢来回传话的。”这样一说,周南也很奇怪,看看高秉常,这一行三人,数高秉常年岁大,经历广,若有蹊跷,断不会不知晓。
高秉常也想不明白,见周南看他,只是摇头。周南只得说道:“不曾想这燕京城中也有如此磊落仗义之辈,定金既已收了,便赶制蒸酒吧。”也是,这沉淀淀的的五贯铜钱就在面前,再无疑虑之处。
粮米已经有些了,倒不是很急。现在急的,倒是如何有这二十坛蒸酒?
那五坛酒可就用去了老郑头近二十坛自酿酒,若要想蒸出二十坛酒,非得有六十坛自酿酒不可。可急切间哪里能酿出酒来啊?
老郑头脸上先是惊喜,后来听说再送二十坛蒸酒,而且要十天内,马上就变得愁眉苦脸了。
周南看着同样愁眉苦脸的高秉常,忽然想到一人,问老郑头道:“往日曾听你说刘老张也自己酿酒,可有此事?”
周南一句话提醒了老郑头,一拍额头,说道:“若不是大郎提起,差点忘了,刘老儿那里有自己酿的酒,连高老儿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