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
一名年逾七旬的老将,黑发间银发闪亮,脸上皱纹如刀,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颌下银须如戟,闻童贯询问,便在座中向童贯略一施礼,对道:“宣帅有问,种某实不知如何用兵,今辽人有难,我却乘而袭之,譬如盗入邻舍,我辈不能救,又乘之而分其室。师出无名,却如何战?”童贯阴沉的眼神看了一眼种师道,用生冷的语气答到:“今日之军事,官家庙算已定,籍公之威名以胜之,此乃出之御笔,必不得辞。”
一名面容刚毅、脸色黝黑、年约三十的长大汉子,站了起来,向童贯施礼后道:“宣帅大人,我等食君俸禄,自然要为国尽忠。只是久在西陲,此地燕北,河川地势皆不熟悉,事起之由,毫发未尝预。若仓卒失计,我辈声名固不足惜,然恐有辱国事。万望宣帅允我等熟计而行,先探侦敌情,才可定下计策。”
童贯看着说话这人,满意的点点头,他对这个从西军分拆出来的猛将杨可世甚是爱护,而杨可世也总能在阵仗上冲锋陷阵,成就他童贯的官爵功名。
童贯正要说话,座中一位文士站了起来,杨可世看时,却是雄州知州和诜,和诜先向东京方向抱拳一揖,然后用眼角不屑地看了一眼杨可世,脸朝屋顶说道:“杨统制平时自夸军中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