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一人三马,务要将这三千南军尽数截杀,还要让河南岸的南朝军以为我亲率大部人马赶去堵截突入我境骑军。南朝人就是不爽利,十万人马都已摆在边界,杀过来便是,偏偏要学这《平燕疏》,我便给他机会,让他们南人以为我这涞水大营空了营,有便宜可赚。”
“今日探得南朝军马果然中计,欺我兵少,以为我涞水大营无人,趁此机会,西路军渡河而过,连占我容城、大兴两城,其先锋军已快赶至我大营。现如今燕京城南北两面受敌,兵力不足,我手下只得两万人马,先锋军五千人马都已发出,萧普达又带走三千,剩余兵马随我四出潜伏,相机而动。如今我便假作中计,营中兵马撤出涞水,在涿县西南处范阳村五里外布下伏兵,这范阳村乃攻取涿州必由之路。只等南朝军过,便伏兵俱出,击而杀之。”
其中一名契丹将领说道:“大王何不趁南朝军马过河时伏击?”
萧干看了一眼那将领,说道:“讹里剌,若过河伏击,未过河之兵便再不会来,就像被打伤的狼,会更狡猾,更疑心,那时却如何全歼南人兵马?徒留后患。”冷冰冰的语音中透着萧干让人难以猜透的心思。
那名叫讹里刺的将领不服的问道:“十万南军,如何能全歼?”萧干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