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手包扎处理,伤重的老郑头就亲自上阵。忙乱了半晌,老郑头这才自己一个人绕了回来。
高远和周南二人都还在杨可世这间屋子里坐着说话,老郑头一进屋才发现高远背上也有一道伤口,只是当时简单包住了。老郑头连忙又出去找来药箱子,要高远脱掉上衣,为高远包扎。高远的伤口只是一道刀伤,很快就处理完了。高远就那样披着衣衫趴在椅子靠背上,和杨可世、周南说着话。
周南也请老郑头坐下歇息,说起老郑头与杨可世重逢,老郑头这才向高远、周南二人解释道:“当年我曾在泾源军中做过种老经略府下书记官,与杨钤辖在种老相公府上也曾相见,算得旧时。”杨可世在异域番邦的山寨里,意外相逢故人,也是格外高兴,对老郑头道:“钤辖是旧称了,现在改为统制。我如今是童宣帅手下西路军中先锋统制,种老相公也在童宣帅帐下听令,是东路军都统制。”老郑头不禁叹道:“当日从军中离去,还道这一世怕再见不到各位,谁曾想,连种老相公都近在咫尺。”
二人唏嘘一番,周南高兴的对杨可世道:“刚才正想怎生要杨统制在这鄙陋之处多将养些时日,现在却不必客套了,都是一家子了。”
高远也高声附和,正说着,高芸从外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