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他忍受着部下们的误解,忍受着朝中大臣们的指责,甚至还要忍受着军中随便一个无名小卒的闲言碎语。这些天来,到处都在说他萧干怕了,说他萧干只会像草丛里的兔子一样逃窜,丢尽了草原勇士的脸面和荣誉,这些话,都传到了他的耳中,他还是忍着。甚至宋军偷袭进入辽地,截杀了他二十多远拦军,他的五百人的远拦军还被这股宋军杀掉,他也忍者。甚至他的先锋军统领萧普达带着他的三千勇士在易州西山里,在一个小小山寨前被打的只剩一半,甚至萧普达自己都被人击落马下,连萧普达的坐骑都给抢了,萧干还是忍着。逞匹夫之勇的,不足成大事,萧干这些天来,如修行的和尚一样,静静听着各处传回来的情报,默默等待。可是每此只剩下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萧干一想到这些,他瘦削的脸庞就紧紧绷着,嘴唇毫不掩饰被牙齿咬的毫无血色。这些天,他的亲兵也都只是远远跟着,不敢轻易上前,生怕萧干暴怒之下拔剑杀人。
萧干不想做这些徒惹人烦的事,他需要平心静气,专心致志思索白沟河对岸宋军的意图。他每天最投入和关注的就是听取远拦子们的报告,先锋军下面的远拦子本是向先锋军统领报告的,在他的要求下,远拦子一律回营先向他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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