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脱壳啊。”耶律大石听远拦子报完,多日来沉稳不变的脸上也终于露出喜色,沉寂多日后,聚将鼓终于响起。
大帐中,耶律大石一身盔甲,昂立座后,先巡视一遍众人,见众人都是摩拳擦掌,这才向帐中众将道:“众将听令:萧都尔领五百人驻守本营,旗号不变,一如往常;萧乙括带三千骑军,沿河西进,务要赶在宋军前,夺下宋军渡河口,守住渡口;其余人等,随我掩杀宋军!”
帐中各将齐齐抱拳,轰然接令,一扫连日来沉闷之气。
和诜这位正自我感觉良好的老帅哥,在决定了还是穿保命要紧的盔甲后,就一直面带春风。这并不是因为能说动种师道这个军中重量级人物而沾沾自喜,在他看来,“以文御武”这是艺祖定下的规矩,这些军汉只能供驱使,而不可共朝堂。立下军功,自有良田美妾、恩荫富贵赏赐,良田美宅,随你怎么拥有。可是国家政事,就不须你一个莽汉来多舌了。
和诜现在心里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辽贼果然式微,北有金国大军压境,南面这里自然兵力空虚,自己这里只要挥师过河北上,便可直驱燕京。忧的是,自己已经是急不可待了,据探子所报,那西路军中军已赶到涿州城下了,眼看这天大功劳便要落入到西路军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