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军只须在此摆开阵势,辽贼人少,不足为虑啊。”
种师道神色不耐道:“左路军粮草辎重尽毁,人心已乱,我等若不退回南岸,必被西路军裹挟挤踏,军心不稳,必被番人所败。”
和诜仍是不甘心道:“纵然西路军军心已乱,我东路军军心还在,粮草尽够,足可一战啊!”
种师道见和诜仍不甘心,便向和诜说到:“种某身担重任,日夜忧思,某现在所虑,乃是耶律大石啊。只怕我等能抗得住萧干所部,却被耶律大石乘机背后来攻啊。”
和诜仍是一力劝说道:“萧干与耶律大石岂会同时来攻?我在雄州多年,也知燕京事,那萧干野心极大,萧干又是当今辽国皇帝耶律淳的妻舅,此时断不会用自己族人性命来助耶律大石,那耶律大石也必不会助萧干抬高声望。”
见种师道仍在迟疑犹豫,和诜跺着脚,厉声高叫道:“种都统莫忘朝堂上下所盼啊!”
种师道面色凝重,迟疑再三,终于重又下令道:“全军继续渡河,布下阵势,以待来敌。”
由于东路军昨夜过河而来的是军中各部挑选出来的,并不隶属一部,兵将互不相认,难以指挥,故而一时不堪使用,只得令刚刚渡河而来的选锋军统制赵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