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
胡都古听耶律余里衍这样说,劝道:“公主乃是皇室嫡亲,不可颓废弃世啊。”
耶律余里衍只是笑着说道:“我一个女子,便是皇室嫡亲又如何?”
胡都古看耶律余里衍笑了,以为耶律余里衍有些心动,更觉大事可成,虽然在客厅里只有他们主仆三个人,还是习惯性的压低声音说道:“皇帝昏庸,残杀至亲,早已不得人心;那耶律淳只是旁系,就授意亲信大臣黄袍拥立。公主身为皇家嫡亲,身负血仇,正该身当此位,清奸佞,正乾坤,保我大辽社稷啊!怎可自己放弃、母弟之仇不报呢?”
耶律余里衍苦笑道:“杀我母弟之人,是我父亲,你可是要我杀父报仇吗?”
胡都古急忙说道:“小人怎么敢?!只是下令杀主母和晋王的虽然是皇帝,可是若没有奸臣作乱诬告,主母和晋王又怎么会被杀?主母和晋王的仇人实是那奸臣萧奉先啊。”
耶律余里衍摇头道:“我一女子,如何能担此事?我大辽半壁江山已去,若天不灭辽,自有我耶律家的名将勇士狂乱扶正,而非互相内斗。此事我心中早有主意,你不必劝说。你去吧。”
见耶律余里衍心意已决,下了逐客令,胡都古讪笑着问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