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也是,深更半夜的,自己在人家闺房内多有不便,忙对余里衍说道:“请公主早些休息吧。只是,公主印信有何用处?引得这些人如此冒险来劫?”周南对这个问题实在有些好奇,忍了忍,终于还是问道。
“那印信早已丢了。再有何用处也丢了。”余里衍语气里带着冷漠。
周南好像没听出来,听余里衍说丢了,也不好多问,便和高远一起,拽起地上被捆着的黑衣男子,下楼去了。
下楼梯的时候,高远幽幽的说道:“这公主好大脾气啊。”周南顿时火就大了起来,怒道:“你明知道她脾气大,就只站着看我笑话。这人也真是,好心救她,不说谢吧,还这样冷脸相对。”
高远哧哧笑道:“这可是你说的,等改天再来一拨,到时你可别叫我啊。”
楼上,银屏将门窗依旧关好,将地上打扫一下,这才服侍公主回房躺下。一边给公主换上熏香,一边埋怨道:“公主,那周南和他伙伴好心相救,你为何这样对人家啊?”
余里衍在床上躺着说道:“他救了我,我便明日重金谢他便是。还要我如何谢他?”
银屏和余里衍自小就在一起,自然能听出余里衍话中带着不满和赌气。银屏走过来,站这床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