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人都走远了!早知如此,还不如下去道个别。”银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余里衍身后。
余里衍仍是痴痴望着窗外。
银瓶绕到余里衍旁边,正要逗余里衍,低头一看,忽然看见余里衍两行清泪止不住的滴下。慌得银瓶忙不迭递过锦帕,问道:“公主为何哭啼?”余里衍匆匆擦拭去脸上清泪,说道:“今夜那些歹人要来,你告诉孙掌柜和几个伙计、厨娘,吃了晚饭,就都先散了吧,多发些工钱,让他们走吧。若过几天无事,便还回酒楼来。”
银瓶劝道:“公主,那姓周的猎户说的对,先避上一避,我们也走吧。”
“傻瓶儿,”余里衍说道:“那歹人既然盯上了我,又岂会容我轻易脱身?”
“公主,那人说他有办法叫你不给贼人发现……”银瓶急忙说道。
余里衍笑了笑,说道:“你倒是信服于他……瓶儿,不如你随他们去吧,今晚贼人若来,只怕无法善了,我们虽然主仆多年,却情比姐妹,我不忍心你……”
银瓶却执拗说道:“公主,你在哪里,瓶儿都跟着你,服侍你,绝不会丢下你逃命!”
余里衍苦笑说道:“你这是何苦呢?唉,我们回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