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没有见过似的。银瓶当时还说他像个贼人一般。
“父皇当时下旨,妾身封地内所有民众商贩,除了盐税是减半收取外,其余像田赋、铁税、酒税等等朝廷一概不收,只由妾身自行收取,自行支用。妾身一介女子,哪里有什么花用?便只是按朝廷税赋的十之二三收取,以此来供着府中一众官员、仆侍、黑甲军的花销。”
“那在燕京城里,那些人想要抢走公主印信,便是觊觎公主的封地了?”周南问道。一个州的赋税供给,还有兵丁,人、粮、钱都有,在这乱世里,可是会人人惦记啊。周南又说道:“公主既然有此家业,为何不早点回来呢?”
余里衍面带忧思,说道:“妾身与母妃在檀州居有年余,恐睹物思人,不敢回去。只想在外过一日算一日,什么也不用想。可是这次竟然被他们追到酒楼。妾身思来想去,不敢因妾身一人而引致燕京被反贼所占,故此才决定回家。”
周南默默点头,他现在既然知道檀州就是密云,自然知道燕京的四大门户之一古北口了。所以明白余里衍说的意思,是怕从她手中被反贼控制了檀州,进而从古北口引金军进来,攻打燕京,或者直接利用檀州兵马去攻入燕京,那时候这燕京可就是耶律余堵的了。想想今日萧老六所